慌乱之下,许佑宁只能装作没有听懂穆司爵的话:“你在说什么?”
那一整天,她和苏简安她们在一起,吃吃喝喝,说说笑笑,对穆司爵的离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甚至,连孩子的事情,穆司爵都没有任何怀疑。 穆司爵就好像知道一样,等到这阵风暴停了才重新出声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真正影响胎教的人是我?”
“那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。 苏简安的唇角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,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起来。
她拍了拍沐沐的肩膀:“小宝宝交给你了,我去找一下简安阿姨。 相宜一直都是更听陆薄言的话,到爸爸怀里没多久就不哭了,在陆薄言怀里动来动去,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不停地溜转,玩得不亦乐乎。
他唇角的弧度更深了:“你不会拿我开玩笑。”他抬了抬刚刚缝合的手,“事实证明,我是对的。” 苏简安已经猜到结果了,笑着说:“一切都正常吧。”
陆薄言还没回来,别墅里只有苏简安和许佑宁,还有三个小家伙。 苏简安不解:“为什么?”
提起孩子,许佑宁的眼泪又涌出来,像被人戳中什么伤心事。 “别说暗示了,直接明示他都没用!他总有办法把你挡回去的!”